第189章 第二人格（2 / 2）
无数怪物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肢体，他眼中黑水依旧流淌，面容平静，仿佛眼下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。
眼见艾薇尔的回头，他嗫嚅了一嘴巴，想说些什么，但还是挥了挥手。
下一瞬，他被无尽怪物吞没。
艾薇尔感觉胸口有些难受，但终究离去。
跨过大卫为她撕开的黑暗缺口，艾薇尔来到了教堂门口。
只此一步了，教堂巍峨的大门就在艾薇尔眼前。
再向身后看去，哪有什么黑暗与怪物，只是空旷的街道。
夜风吹过，呜呜的声音似在哭泣，似在哀伤。
......
“果然，她也是你的后手，随着沃伊德的隐秘，她的离开是有迹可循的。”瑞尔说道，“沃伊德布局了那么多，到头来都被你截获，唉...”
“分魂与我，谁占主导，对我而言并无区别，可惜他的名字不叫亚尔维斯。”亚尔维斯摇了摇头，目光隐晦地看向瑞尔，“但即使如此，你也猜到了，不是吗？我现在有些惊惧于你的智慧了。”
“莫非真理的信徒，真的掌握了真理？你给分魂的预言之中，是否隐藏了一些秘辛未曾诉诸于口？”亚尔维斯询问道。
瑞尔摇头：“不是我掌握真理，而是真理恰好站在我身旁。”
......
艾薇尔正要伸手拉开大门，她目光流转。
解决一切的办法，就藏在大门之后...艾薇尔心中无端地想着，没有缘由，仅有她老师一句不知真假的承诺。
但艾薇尔本能地相信老师说过的每一句话。
她的手刚要触及门把，一个对她而言无比熟悉的声音，自她背后响起。
“停下吧，艾薇尔，不要再往前走......”
声音充满了祈求。
艾薇尔默然，缓缓转过身去，身后，一个小女孩穿着破旧而单薄的布衣，脚上套着两只尺码不同的鞋子，她手中挎着一个小篮子，篮子里装满了火柴。
艾薇尔看着眼前和自己长相别无二致的女孩子，眼神复杂：“姐姐，没想到，阻止我的最后一个人，竟然是你...”
“艾薇尔。”姐姐走到她面前，两个女孩平视着彼此。
姐姐眼神满是复杂，她缓缓用手抚摸着艾薇尔的脸庞，哀求道：
“艾薇尔，停下吧，一切都是假的，一切都是幻觉，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妄想症带来的...”
“从来没有一个叫瑞尔的神父，从来没有一个谋划恶意的镇长，
怪物，诡异，怪诞......
这些都是无尽梦魇对你的纠缠！”
艾薇尔注视着姐姐的双眼，盈盈的目光，像是穿透了她的整个灵魂，看到了她的内心。
瑞尔目睹一切，灵光一闪间，想到了什么，随即心头一震，暗道：“不好！”
他转过头去，用无奈与忌惮交织的语气道：“你的目标不只是艾薇尔，还有她的姐姐？”
“是的，瑞尔神父。”亚尔维斯谦虚一笑，“第二人格作为主人格的一部分，她曾承担着【一切皆假】的理念，如今观念需要扭转过来了，以此成为虚空入侵的最后一块跳板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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