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销声匿迹（1 / 2）
清晨的阳光洒进病房，商老爷子正在沉睡。手术很成功，但医生说还需要观察几天。商砚辰坐在床边，轻轻握着老人的手。
\"砚辰。\"叶暖阳推门进来，\"陆行之来了，说有重要发现。\"
商砚辰点点头，跟着她走出病房。走廊尽头的休息室里，陆行之正在笔记本电脑前忙碌。
\"我查到那个组织的线索了。\"他调出一份文件，\"'基因新纪元'，表面上是个国际生物科技研究机构，实际上在全球秘密进行人体实验。二十年前林震就是他们在亚洲的负责人之一。\"
商砚辰凑近屏幕：\"他们现在在哪？\"
\"这就是问题所在。\"陆行之说，\"五年前，这个组织突然消失了。所有研究人员都销声匿迹，实验室也都废弃了。但就在上个月......\"
他打开一张照片：\"这是他们在南美的一个秘密基地，照片是卫星三天前拍到的。\"
照片上，一座现代化的建筑群坐落在密林深处。停机坪上停着几架直升机，武装人员在建筑周围巡逻。
\"他们东山再起了？\"商砚辰皱眉。
\"不只如此。\"陆行之说，\"我发现王德发在死前去过南美。而且......\"
他话没说完，手机突然响起。是警方打来的：\"陆先生，不好了！关押林雪薇的看守所发生爆炸，她逃走了！\"
三人脸色大变。商砚辰立即打电话加强医院保安，叶暖阳则去病房照看老爷子。
\"我已经让人调监控了。\"陆行之说，\"对了，还有一件事。我找到了当年参与实验的一个护士，她说知道很多内幕。\"
\"人在哪？\"
\"郊区的疗养院。我已经约好了，现在就去见她。\"
两人开车赶往疗养院。路上，陆行之解释说这个护士叫杨月娥，当年是实验室的高级护士长。后来实验室出事，她受了重伤，从此精神就有些问题。
疗养院位于城郊的山区，环境清幽。杨月娥住在三楼的单人病房，房间收拾得很整洁。
\"你们终于来了。\"杨月娥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，目光却异常清醒，\"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。\"
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笔记本：\"这是我当年记的工作日志。里面有很多实验的细节，还有......\"她看着商砚辰，\"你出生时的情况。\"
商砚辰翻开笔记本，第一页就让他震惊了：
\"1990年2月15日：今天934号胚胎成功着床。林博士很兴奋，说这是人类基因工程的里程碑。但我总觉得这不太对，那个x号基因样本太诡异了......\"
\"1990年8月3日：934号特征开始显现，细胞活性是普通人的三倍！林博士说这证明实验成功了。但商先生看起来很痛苦，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......\"
\"1990年10月20日：商先生今天又吐血了。他偷偷告诉我，让我保护好他的孩子。我不明白，明明那个孩子......\"
记录到这里突然中断。杨月娥解释说：\"那天晚上实验室就发生爆炸了。后来的事，我都记不太清了。\"
\"你还记得x号基因样本的来源吗？\"商砚辰问。
杨月娥摇摇头：\"这是最高机密，只有林震和那些外国人知道。不过......\"她犹豫了一下，\"有一次我整理资料，看到过一份报告。上面说这个基因样本是从西藏某个古墓里发现的，据说有上千年历史。\"
\"后来样本呢？\"
\"应该还在实验室。\"杨月娥说，\"在地下三层的特殊冷库里。那里需要最高权限才能进入。\"
陆行之皱眉：\"可是实验室不是......\"
\"那只是表面的实验室。\"杨月娥说，\"真正的核心实验室在地下十层。入口在......\"
突然，一声枪响！子弹穿过窗户，正中杨月娥的胸口！
\"小心！\"陆行之扑倒商砚辰。又是几发子弹呼啸而过。
\"叫......叫救护车......\"杨月娥倒在血泊中，艰难地说，\"笔记本......最后一页......\"
商砚辰抱着她：\"别说话，马上就好......\"
\"来不及了......\"杨月娥握住他的手，\"你要小心，他们......他们就在暗处......\"
她的手渐渐冰冷。商砚辰翻到笔记本最后一页，那里夹着一张发黄的照片。照片上是一个古老的石室，墙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，中间放着一具容貌完好的干尸。
照片背面写着：\"x号基因样本来源，青藏高原深处古墓。此人生前疑为苗疆巫医，传说有长生不老之术。\"
警笛声由远及近。陆行之探头看了眼窗外：\"狙击手已经跑了，但我派人去追了。\"
商砚辰把笔记本收好：\"我们也走，这里不安全了。\"
回程路上，陆行之突然说：\"等等，我想起来了！前几天审讯白志明时，他一直在嘟囔什么'地下十层'，现在看来......\"
\"他是在提醒我们。\"商砚辰说，\"看来白家也是被逼的。\"
\"可惜白志明昨晚在看守所上吊自杀了。\"陆行之叹气，\"现在能证实实验室位置的，就只有林雪薇了。\"
\"她跑得掉吗？\"商砚辰冷笑，\"以她现在的身份，只有一个地方可去。\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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