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图书馆停电的30秒（3）（2 / 2）
“你终于想到了。”他说，脸上带着欣慰的笑，“我一直都在等你自己发现真相。”
禾凝警惕的看着他：“你到底是谁？为什么要制造这个时间循环？”
程时走出电梯，示意禾凝跟上：“我不是制造者，而是守护者。这个图书馆，其实是一个时间机器的外壳，七十年前，一群科学家在这里进行时空实验，意外创造了一个时空裂缝。我是最后一个实验员的后代，我的任务是修复这个裂缝。”
他们来到档案室，程时展开那些图纸。禾凝看到，图书馆的建筑结构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克莱因瓶形状，而这个数学公式，正是维持这个结构稳定的关键。
“但是公式出错了，”程时指着图纸上一个标记：“每次停电，都是能量波动导致公式失效，我们需要重新计算这个公式，但需要两个人在不同的时空同时完成计算。”
禾凝突然明白了：“所以你需要我？因为我是唯一能在时间循环中保留记忆的人？”
程时点头：“是的，你将在正常时间线计算，而我...”他苦笑了一下，“我其实一直存在于时间夹缝中，我的身体已经在七十年前的那次事故中消失了，现在你看到的，只是我意识的投影。”
禾凝感觉心脏被揪紧了：“那完成计算后，你会怎样？”
“我会永远消失，”程时平静地说，“但这是值得的，你准备好了吗？”
禾凝深吸一口气，点了点头。
就在这时，灯光开始闪烁。程时快速在纸上写下一串数字：“记住，当我说'现在'的时候，你就开始计算，我们只有30秒。”
灯光熄灭的瞬间，禾凝感觉时间被拉长了。她看到程时的身影开始消散，化作无数光点。在最后的意识里，她听到程时的声音：
“谢谢你，禾凝，能遇见你，是我在这漫长的时光里最美好的事。”
当灯光再次亮起，禾凝发现自己站在图书馆的大厅里，手中的《时间简史》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泛黄的照片。照片上，年轻的程时站在图书馆前，身后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。
在照片背面，写着一行字：
“时间是个圆，我们终将重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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