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章 不是梦魇 也不是活人（2 / 2）
这种事情林默还是第一次遇到，在过去，他遇到的都是因为噩梦世界中的死亡，连带现实世界的死亡。
林默不是那么容易就轻言放弃的人。
老婆婆很放松，林默是装作放松，两个人表面看上去很和谐。
如果抛开内情看表情，这一幕很是祥和。
包括火焰。
“不用了，她会有办法的，你也见识过她的能力。”老婆婆说了一句，林默想起月姐那恐怖的黑暗领域，在那个领域下，任何光明都不能存在。
接下来余婆如同自言自语一般讲了个故事。
活不见人死不见尸。
怪不得月姐不理刘浩他们，就专门盯着自己呢。
“没了，那种东西，一个人，只能做一个，再多做不出来的。”余婆摆摆手。
二十年里，老伴儿病故，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“那个晚上，我来到了这里。”余婆声音透着一丝她对这件事的不可思议。
谁也没说话，接下来屋子里除了摇椅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，没有其他动静。
林默意识到什么了。
再后来工厂私有化，她就打算在工厂宿舍楼里安度晚年。
“对了，我姓余，你可以叫我余婆。”
这样的日子过了二十年。
林默也算是有些经验，如果是活人，身上多少会有一些生气，余婆身上却没有一丝一毫，这种情况林默也是头一次遇到。
小月成了潜藏在他们心中的恐惧，直到噩梦污染事件，恐惧打开了一扇门，小月以梦魇姿态降临了。
“你是第三个来敲门的人，之前的两个人取走娃娃就安静的离开了，你倒是好，动静搞的这么大。”
可万事万物都有例外。
换句话说，倘若没有那一把火，可能月姐根本就不会跑出来。
他凑过去：“余婆，您看咱们都这么熟了，通融通融。”
“我遇到小月的时候，她就是那个样子，虽然外形完全不同，但我还是能一眼认出来，她就是我的女儿小月。”
接下来的一段日子，是她最痛苦和折磨的日子，偏偏她年纪大了，很多事情力不从心，但在寻找女儿这件事上，她从没有放弃。
余婆更像是在唠嗑。
许久之后，老婆婆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但更不可能是活人。
但是除了余婆之外，还有一些人不可能忘记小月。
“我再待会儿行么”林默说完，老婆婆走到前面坐在了一个摇椅上，然后指了指旁边另外一个椅子。
当然，在某种程度上，这更像是折磨，毕竟噩梦世界里的永生，绝对不是美好和安详。现实世界里，一个人可以安详的离开，但在噩梦世界里，这成了一种奢望。
可反过来，这个等式居然不成立了。
老婆婆看了林默一眼：“你要是没事的话，可以走了。”
所以说，月姐的能力最适合干的行业居然是灭火。
余婆就是。
在她寿终正寝的时候，发生了污染事件。
但是噩梦世界里的她还存活着。
没想到会这么巧。
就目前来看，余婆不像是梦魇。
只是谁也没想到，就在她准备一个人安静的离开人世的那个夜晚，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。
后面的结果林默不需要问，那些曾经作恶的人，没有一个能逃得过，他们也为此付出了代价。
她可以在这间屋子里安稳的生活，没有人敢来打扰她，更没有人敢对她如何。
也就是说，现实世界的余婆已经死了。
余婆没吭声。
“要不，我给您捶捶腿。”林默上前捶腿揉肩，很是殷勤。
“娃娃只能做一个，这是为你好，这个没得商量。”余婆说完，语气一缓：“不过别的东西，倒是可以给你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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