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 久违（2 / 2）
“秦素衣的事，对吗？不瞒您说，她的那场‘手术’，是我负责的。”
羽的声音很平静，对于她而言，那场‘手术’只不过代表着一份数据，只是在结束后发生了些意外，
“素裳，冷静。”
这下倒好，原本还算是比较和谐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了，
素裳被立雪拦住了，只不过立雪的眼神都变了，紧紧盯着还是安然自若的坐在那里喝茶的羽，
比安卡瞬间站了起来，她和丽塔自然是护卫着羽，
赤鸢手中隐隐有光芒闪烁，只不过被她压了下去，倒是识宝没什么反应。
咳咳，这可不是说她事先知道或者说她不关心素衣的啊，素衣可是她看着长大的，只是，她很早就猜到了，
毕竟，把剑心破碎的素衣送回她们的住所的可不只是她啊，连奥托那家伙都来了。
“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们保证，秦素衣小姐参与实验完全是她自愿的。”
“谁会信！”
“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因为这次出现差错的话，那么天命总部那边应该有一份自愿书，上面有秦素衣小姐的签名和指纹。”
“她‘看’到了什么？”
这个问题是赤鸢问的，若是有可能，还是要尝试帮素衣将剑心修补，剑心破碎，受损的可不仅仅是修为，
“很抱歉，我也不知道，别说是我，就算是琥珀姐和爷爷，他们同样不知道，我们对于【梦境】的了解也仅限于参与者的讲述，
直接参与他人【梦境】，最好的结果就是产生严重的自我认知错误，失去【原本】的自我。
而最新的实验资料和数据，造就了现在的我。”
羽捂着冒着热气的茶杯，表面上平淡的很，心里早就在嘀咕了，
还是要快点，要是帕朵醒了就不好了，不对，帕朵还好，要是伊甸姐他们，不好解释啊。
“一点办法都没有吗？”
羽看向明显失了些分寸的素裳，很正常，那是她母亲，
“也不是完全没有，【记忆回溯】，因为【梦境】所能看到的画面其实是模糊且破碎的，实验结果基本上都是如此，当然，这是在赌，无非就是三种结果，
第一种，通过回溯找到现实与【梦境】的‘区别’，从而走出来，有实验成功的案例，
第二种，从一处深渊落下它的更深处，万劫不复，自此沉沦，
第三种，分裂出一个新的意识，自身如同新生，抛却过往，
哦，迎接新生的可能只是那个新生的意识，这只是结论，毕竟，这一种的案例目前只有我自己而已。”
琳给出三个方案，说完才发现自己是不是说少了一个，案例目前也只有一个的——黄泉，不过，那样也不好，时而浑浑噩噩时而清醒，
不过，她跟在璃姨的身边症状好像减轻了不少，他们还有这样的功效吗？还是说因为旅途上的遭遇呢？
值得探讨一下，现在不急，也没法去。
“……”
“成功率有多少。”
赤鸢依旧平静，她知晓，素衣现在的状态无异立于悬崖之边，倒不如赌一把，
“不知，这种事因人而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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