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0章 人与神的初见（1 / 2）
“在东方，新的时代会诞生一个统一的文明，那里君王的倒影遮蔽了一个时代。是一位在文明长河之中寻找不到第二个倒影的，曾经从未有，未来也不会存在的人。”
[人历文明八世]
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内，身穿黑色龙袍的身影正在批阅卷宗。
却在此时，时空凝固。
“嗯？”
有所警觉的黑袍身影缓慢抬头，看向大殿之内凭空出现的身影。
“你们……”
他的余光看向身侧一动不动的侍卫，却表现的尤为淡定。
“有此能力者，恐不是来刺杀寡人的吧？”
“……”
“人王。”
“人王？”
“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称呼寡人。”
“但这个称呼……寡人是否可以理解，你们不是人？”
“嗯……在你们眼中，我们或许是神吧。”
“神自己说自己是神，可就不是那么让人信服了。”
“但那是事实。”“祂”摇头，但这非是要争论的意思，“祂”只是单纯的把实话说出来罢了。
对于人类而言，“祂”们的强大与神明只会更加耀眼。
“那好，神，告诉寡人，此刻屈尊于此的你，为何。”
“问一个问题。”
“可让寡人长生否？”
“可以，但我不能。”
“为何。”
“人类的发展需要你，但不需要长久的你，文明会因你的诞生而璀璨，但你的长寿会让命定的轨迹偏移。”
这些话，是002代为回答的。
祂们当然可以很轻易让面前的人类长生，但同时，祂们也很清楚让这个人长生意味着什么。
“寡人这是……被神明否认了吗？”
“既如此，那你问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在那之前，你不怕吗？”
“怕什么？”
“我可以杀了你，你的文明，你的国家，你的人民，它们的存在与否只在你言语之间。”
“你如今的话，可能会毁掉这一切。”
“那寡人问你，神明，你们会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幽兰黛尔可以清晰看到，在这场谈话之中小老三，也就是她是被禁止发言的。
但这番谈话依然是差点让这位暴躁的时间之神没绷住。
但好在，“祂”并不在意这些。
“祂”对面前这位人王，很好奇。
也展现出了相当宽裕的耐心。
“寡人可以反问一个问题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“寡人，是你见到的第几个人类。”
“第一个。”
“那从结果看来，寡人未曾向你低头，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”
双手背后，这位帝王明明只是一个人类，但此刻他却展现出了属于帝王的威严。
“现在，问出你的问题，陌生的神明。”
“……”
“人类，是什么样的？”
这个简单，看似莫名其妙的问题，却的的确确是“祂”所想要知晓的真相。
那一刻，面前的帝王明白了。
“你认为，寡人可以给你这个问题的答案？”
“但你错了，若今日寡人代表的是自己，是百姓，是秦国，或许都会向神明低头。”
“这是身为帝王对子民，对国家的让步。”
“但若此刻寡人代表的是人类与神明的初遇，那寡人便无论如何都不会向你低头。”
“你不是想知道人类是什么样的吗？”
“那寡人倒想知道，你是以何种身份来面对寡人的？”
“……”
又是反问。
“祂”真的不适合应对反问。
“这个问题……”
小老二想代替回答，却被“祂”拦了下来。
“以神明会如何？”
“那就下来看看吧。”帝王摇头，眸光暗淡。
“退去你身上神圣的羽翼，退去一切光辉，落入凡尘去看一眼。”
“那里会有你要的答案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反之，为人呢？”
“为人？”帝王笑了。
他张开双臂，以君临之姿睥睨天下。
“那你，为何不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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