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1章 虚无（2 / 2）
这样的日子，无论今后的生活有多么闪耀。
痛苦都无法抹去，而这些东西，是不值得怀念的。
倘若说，正是这些堪称绝境的局面，造就了如今的自己。
如果可以，在当时，自己一定会选择一个普通且无痛的生活。
之所以现在很少再饮用espresso，原因就在这里，也同样代表与曾经正式告别，从苦涩中遗留下来的癖好也就此消失，也有一部分原因是，在现在的社交环境下，酒水比咖啡更加受众。
“原来你是这样想的。”旧黎点了点头，平静的说着，“那么我可以理解为...你是不认同过去的自己，还是说，对于曾经的生活抱有怨念，埋怨不公，是这样吗？”
洛璃摇了摇头，淡然的喝下一口咖啡，还是那样的苦涩：“当然不是...只是的确不值得怀念，有些人在发迹之后总喜欢说谎，怀念曾经的苦日子，实际上让他们再去经受一遍，他们的头会和拨浪鼓一样，而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在经受涅盘四德之后，洛璃内心的坚韧程度难以想象。
自然不会因为过去的日子留下心魔一般的东西。
时间似乎在流逝，又似乎不存在时间。
随着两人交谈的深入，谈天说地。
直至，一些禁忌的事物。
“犹格...与你是什么关系。”洛璃缓缓抬头，直视着对方那双淡漠到极致的眼睛，“或者换句话说，犹格与系统是什么关系，告诉我。”
罕见的，旧黎沉默下来。
随即整个空间都开始不稳定。
白色开始支离破碎，逐渐消散。
这里没有了白色的概念，让人无法理解，白屋彻底的变为了虚无之地，无法理解、无法琢磨，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这个地方，失去了一切的概念，任何的感知一无用处，因为这里...什么都没有，什么都不存在。
意识中，系统的消息已经开始刷屏。
绿色、黄色、橙色、红色、猩红、黑红、纯黑。
一共七个危险等级，在之前进入拉莱耶的时候，系统提示为黑红色。
而此时，刷屏的危险提示为纯黑，犹如黑洞一般，连光芒都被吸收。
【警告：？？？？？？？？？？】
【警告：？？？？？？？？？？】
【警告：？？？？？？？？？？】
【警告：？？？？？？？？？？】
【警告：？？？？？？？？？？】
······
没错，并没有看错，也不是系统报错。
就是这样，纯黑色的危险警告是一串问号。
这只有一种可能性，系统无法用已知的语言来形容本次的危机，或者换一种方法来说就是，现在的场面，是洛璃无法理解的，于是系统警告直接变为了一串问号，既无法形容，也无法理解。
一片虚无之中，洛璃甚至难以感受到自己的存在。
甚至连自我的定义都开始模糊，虚无影响了思维。
就在这时，莫名的呓语声出现在脑海之中。
突然之间，大脑像是炸开了一般。
洪钟一样的呓语声呢喃着。
混乱、无序、疯狂。
“开始了，我说过这不太好受，即便是你。”
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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