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8 女人离去，女人加入〔厄运之书〕（1 / 2）
高塔上的奥兰，正跟那位本要利用生下孩子，作为王室宣称的王国贵女，进行分手洽谈。n
女人脸上是不满的，她尝过爱情，接触婚姻，历经劫难n
奥兰再英俊，都比不上可保证自己生活体面的土地。n
说好的“伯国”没有，只剩几座村庄作为她的私领。n
且这些私领，全都由奥兰派出的庄园主看管。n
她就得到一个“夫人”的名号。n
分赃都谈得差不多，奥兰获得北肯特外海一部份领地，还有靠近这些领地的七处王国庄园，作为他慷慨资助阿尔弗雷德的回报。n
女人的脸色没有自然美景好看。n
奥兰抓住一把麦子，在高塔上甩着，让上空雀鸟下来觅食。n
“威塞克斯的鹰太少，在诺森布里亚，我一挥手，天穹上，满是被太阳照显的金羽出现。”n
奥兰话中有话，一旁的泰坦把头抬了一下，随后又降低目光。n
“阁下，我想换个封地……”n
“高贵者死了，你还活着并得到庄园，这全是因为我的庇护，你当满足。”n
“我是王室的长辈。”n
“你知道今天下午将发布‘厄运之书’吗?”奥兰没正面回应。n
“那是什么?”女人摇头。n
“厄运很公平，不止给富人，给穷人，给贵族，给乞丐，你的敌人，你的亲人。”n
奥兰说完，这位王女还是不懂。n
前者也不解释，只道，“回去庄园待着，几个月后，如果你能怀上我的孩子，你会得到更多，否则你有两条路，安心地当个夫人，抑或出家，去君临的修道院，当个忠实信女。n
今天将迎来王国法令的颁布，你们的命运，全在厄运之书中，对那些于‘夏日入侵’中犯下大错之贵族们，都将处置，你不再是国王承认的长辈。”n
女人愣住。n
没想到从来温和的新王，会这么狠。n
“我要见他!”n
“不用了，阿尔弗雷德已经被权力魔戒腐化，他不可能见你，我也不允许。n
走吧，现在就走，战争还没结束呢，除非你想再经历整整三天，连找到一杯净水都困难的日子。”n
这位王女，将被奥兰送到肯特边境居住。n
阿尔弗雷德下手果断，把那些强弱宣称的王族，都作出安排。n
手上还准备大量罪证，只要这些王族敢出面反对自己，就会被除名流放，甚至定罪。n
让自己的敌人无法再从中谋利。n
让王座永远巩固。n
奥兰目送手下把这女人带走，自己就在高塔上看着。n
泰坦觉着奥兰太冷漠，怎么说也是曾经……n
“女人远去，女人加入。”n
奥兰学着阿塞尔那句短语，并拍手作出改编。n
接着又道，“这句话真好，听着，给我物色更多有宣称的女人，男人，老人，小孩，我们需要更多朋友，更多手段。”n
“是。”n
“泰坦，你也进行过‘厄运之书’的讨论，你觉着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?”n
泰坦重新讲起，“王储……不，新国王把七国法典中，合乎时代，公正的法条，加上其他国家的法典，n
并在前头，加上‘摩西十戒’，作为基督徒的生活标准。”n
“挑几句里面的话给我。”n
“判决时，不需可怜穷人，不必尊重伟人，不因外在影响，一切皆要公正。”n
“很美的话，但你觉着有人干的到吗?”n
奥兰第一句就喊停，泰坦只说，“我只是如实回报上面所写，阁下。”n
继续说下去，直至某句又被奥兰喊停。n
“如果一位僧侣被女人勾引，那这女人将处重刑，可以是……n
如果一位修女未经国王或者主教僧侣同意，而被一个男人带走，那这男人应该支付市场价格，一个成人劳力工作十二年的收入来赔偿。n
一半给国王，一半给教会。n
若男人早于女人死去，女人无法得到男人财产，哪怕是一根羊毛。”n
“国王可是所有人的父亲，那为什么男人比女人重要这么多?这符合他说的公平吗?n
为什么要付钱给国王?n
这不就跟他们一直批评我的赎罪卷相同，都是敛财。n
威塞克斯‘万税’!”n
奥兰微笑着把手中麦子全抛出。n
泰坦被问就停下，他知道自己怎么都说不过奥兰，因为奥兰也等于父亲。n
儿子如果敢挑战父亲，只会受鞭打还有责难。n
等奥兰贬低国王完了，泰坦继续，他再说到某条法令时，这次奥兰倒是点头同意。n
“如果一个人无意让一颗树断落，并伤害或者杀死另一人，他应该将这树交给死者亲属，并进行道歉。”n
这条法令使奥兰思考。n
盎萨习惯法下，这种意外害死人的事，往往得不到有效判决。n
造成意外者，觉着不关自己事，受伤者或者死者亲人，觉着这是对方造成的厄运。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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