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4 丹麦人的故事〔Deeds of the Danes〕（1 / 2）
有时说服一个人，把他的路都斩光，无处可走，自然只能选择你想让他走的。n
亲手砍了哈夫丹，招集反拉格那一族的各地氏族。n
这就是奥兰给他的路。n
当晚，古斯鲁姆被带回大军之中。n
女人帮他梳洗，把他如狮子一样蓬乱的头发，沾上发油，用上梳子，慢慢编织成辫子。n
他得到贵宾的待遇，那些亲从手下也都受到妥善安排。n
餐桌上。n
当王储把十字架递给他，他便将手上戴了很多年的臂环取下，脖子挂上这个新物件。n
重演数十年前，先辈们为利益效忠加洛林家族的场景。n
“以上帝的名义，勇敢的战士古斯鲁姆，你的选择将打开新的大门，这是伟大且充满希望的路。”n
“我代表其他人欢迎你，大人。”n
“在你拿上十字架时，你的心灵已经受到净礼，恩宠此刻降临全身，天父将指引你光，使你一生愉悦。”n
王储身边的僧侣开始洗脑，但这种方式，还不如奥兰那句。n
早回丹麦，抢钱，抢粮，抢女人。n
随后，战场上存活被抓住的士兵被大量聚集，由古斯鲁姆去洗脑。n
当然，太亲近拉格那一族的，也不用多费气力，直接砍了。n
奥兰在一旁看他表演。n
他准备好了女人跟酒。n
当选择改信，女人会帮他们带上圣物，接着去床第，教会他们第一句赞美主的正确台词。n
“我们的先祖最早来到尼德兰半岛，我们的财富还有工艺，远胜其他部落，n
当年查理曼驱赶大量萨克森人，是我们的先祖保护他们，有些人持续北逃到斯堪地那维亚半岛，也是先祖提供帮助，才令他们能站住脚，n
‘被女人统治是不光彩的’，这是历代英雄先王的话。n
而被一个外来氏族，还是农人逃民的血脉者统治，就是光彩?n
拉格那对我们可没多好，打下的财富，很多被他运回自己老家。n
他的儿子哈夫丹，十年统治，你们的生活有比丹麦先王时期更好?n
家族与血债，是我们生活的重要纽带。n
杀害我们的亲族，即便追到极地，也要报复，这是我们的传统。n
其中更详细的是叛国罪。n
你们之中，有些人也曾是丹麦先王任命的首领，跟我一样。n
普通叛乱怎么处置?”n
古斯鲁姆指了一个小首领。n
“死刑跟没收财富，把人的脚根钻孔，把绳子穿入，绑在野牛身上，放出猎狗追捕，直至身体被摔成碎片。”n
“弑君呢?”古斯鲁姆又点了一个中年战士。n
“双腿打烂，跟一群饿狼放在一起，三天打开屋子。”n
古斯鲁姆很满意，“现在，你们告诉我，我们的真正仇人是谁?”n
场面沉默了会，随后有人说出“哈夫丹”。n
慢慢地，这群曾被外来维京首领压迫的本地氏族们，都冒出怨气。n
“最后，再回答我，关于古老法典中，战斗所分配的报偿?”n
“以国王的命令为优先。”有人道。n
古斯鲁姆摇头，“金子归于指挥官，银子归于勇敢士兵，武器归于最强战士，船只等其他物品由所有人分享。n
如果国王只是动动嘴，就能在几十海里外的地方，决定我们的荣耀跟回报，这并不公平，甚至是罪恶。n
我有的，也是你们将有的，哪怕女人。”n
接着古斯鲁姆拔出铁剑，“比约恩出卖了我们，现在，作出决定吧。”n
把责任推卸干净后，时间进入倒数。n
有几人提出想要决斗而死。n
奥兰满足他们，接着表达哀痛神情，“其实盎萨先祖跟你们的先祖，都是一家人，我们是兄弟啊!”n
当然，奥兰心中：我是兄你是弟，这才叫兄弟。n
他让人把死去战士埋葬好。n
接着给这群新战士受洗。n
几天后，当比约恩军队来到，重新跟天主联军对抗，还看到古斯鲁姆手下的维京战士。n
比约恩没多问，也没有怒气冲冲的马上决战。n
现在光看士气，天主可以碾压维京。n
比约恩看见天主士兵，这次队形是防守方阵，还有长矛阵跟盾墙以及弓箭手，可以抵抗自己的冲锋。n
古斯鲁姆手下的一群重步兵战士，拿上新的武器，跟奥兰站在一起。n
他很想过去杀了这两人!n
脑中闪过对战可能的画面。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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