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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二七四章 天子昏倒(求票票)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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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路修建不少。

挖掘的沟渠将田亩山林一一贯通。

还有属于陆丰本地的特色之物。

码头也有修建几处,海域物产多丰富,咸阳之地,都有来至于陆丰的咸鱼、海鲜之物。

……

一切皆好。

固然有南海郡的特别照顾,更多则是天明自身。

那孩子,自己对其并无什么心思。

丽夫人对自己多误解。

若是天明愿意,将来他可以成为大将军,可以成为九卿中枢重臣,若是丽儿愿意,自己也会安排他位列侯爵。

王爵之位,将来也不是不可能。

数月之前,同郡侯相聊的王族子嗣爵位之事,再有一段时间,就可尝试行之了。

只不过。

观天明在陆丰所为,他……似乎无那般心意。

陆丰的十年时间,天明在前五年还是多忙碌的,还是多操劳县域诸般要事的。

后面五年,则几乎不太理会县域之事了。

但!

尽管不太怎么理会,而陆丰更为繁闹之,亦是可见天明的手段,县域的一些官员……也是不错的。

接下来也都是可以重用的。

“陛下,人各有志,诸事难料。”

“天明非寻常人,心思有定,难以有改。”

“从其近一二年的动静来看,还是颇为收心的,还是颇为明事的,于天明的那般抉择,想来丽夫人也是喜欢见到的。”

“消息来看,天明离开陆丰之后,一路北上,沿途多有停留,数月时间,还在江南。”

“也是难得之事。”

“……”

周清在旁,含笑一语。

昔年诸事,自己所做无错,荆轲所做也是无错,天明的所作所为也是无错,天地间许多事情,本就无所谓对错。

真要一论对错,那就复杂了。

“待在陆丰十年时间,也该在诸夏好好走一走。”

“那是好的。”

“还在咸阳的时候,丽儿都不住所言,天明该好好的走一走诸夏之地,松快一下心思。”

“墨家。”

“墨家的道理,有些意思,墨家的人,就不好说了。”

“那些墨家的弟子,看他们接下来的动静吧。”

“墨家的一些道理,还是有不少可取之处的,只是,墨家祖师子墨子又有些将人世诸事想的太好了。”

“诸子百家。”

“昔年朕还在赵国的时候,还为太子的时候,还在观政的时候,也曾一览诸子百家百家之学,皆有精妙。”

“朕多喜欢。”

“因天子位,那些道理也只是喜欢。”

“用在治理帝国身上,大多数都难以为用。”

“法道,才是根本。”

“才是帝国兴盛强大的根基。”

“法道!”

“法道虽好,也不能一成不变。”

“百多年前的商君所行之法,如今还在延续的已经不到一半了,其余的法道,则是百年来,逐步增加删减的。”

“世间万物,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。”

“帝国立下十余年,法道也是需要有些变化。”

“一些好的法道立下,起码可以让帝国受益多年。”

“只是,如何将一些法道变化,朕眼下还没有真正想好,国府有拟定纲要,两大学宫也有参与。”

“朕……还是有些难以抉择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嗯,朕……,呼……,刚才不知为何,突然感觉脑袋一昏……!”

“朕……。”

“……”

天明有他自己的选择,自己不太好干预,让丽儿知道了,怕是要和自己生气。

他的选择,自己也觉很不错的。

也很适合天明的。

天明能够将陆丰治理成那般,足以明证天明的一颗玲珑聪慧之心,就是盖先生一路走来,也有夸赞。

天明无碍,丽儿安心。

自己也觉不错。

至于墨家……,不为入心,陆丰之地的许多墨家之人,已经归化于帝国了,已经不为大碍了。

他们,又能有什么大碍呢?

继续为墨家弟子,则以后的诸般事都难料。

为帝国臣民,有自己的房屋宅院,有自己的妻儿子女,有自己的田亩,有自己的家畜……。

一切都是安心的。

只要他们安好,便不会有事。

另外一些从陆丰离开的墨家之人……由他们去吧。

语落诸般,言谈诸般,入江南以来,郡侯一直在身边,同郡侯言谈,多有受益,可惜,郡侯的性子多惫懒。

法道!

是需要变化的。

从帝国立下的那一刻开始,自己就明白那个道理。

以前的秦法,多在富国强兵上,多在甲兵强盛、财货充足上,那些并没有错。

现在的帝国也是需要,以后的帝国亦是如此。

只不过,行那般事的法子、策略要有不小的变化,如何变化?还没有彻底想好。

帝国越来越大了,郡县也越来越多,如何可以将帝国管辖的如臂挥使、得心应手……才是更加重要的。

如山东诸郡之地,总感觉帝国法道的施为遇到难题了,欲要将那些地方真正的归心帝国,还需要别的手段。

只是一味的怀柔不足够。

……

蓦地。

后续之言尚未道出,嬴政抬手扶额,坐于高头骏马上的身子也不自觉左右摇晃,隐隐约,都有跌落之感。

身子本能的俯下去,轻抚鬓间的穴位,一时间,直觉浑身上下多难受,脑袋昏沉,六识都有些混杂。

“陛下!”

“陛下……怎么了?”

“陛下!”

“……”

周清大惊。

近距离之下,忙驭马靠了过去!

怎么回事?

陛下正在好好说这话,怎么就突然身躯剧烈摇晃了,摇摇欲落,头痛又犯了?

还是其它的缘故?

脑袋有些昏昏的?

不应该如此才是,早上的时候,医者刚有替陛下诊断过脉搏,并无大碍,前两日自己也有诊脉。

陛下的血气、精神……都是不错的,这两日也没有过于劳累,饮食也是有序、足够的。

怎么就……。

尚未同陛下有所言,便是一观陛下的身子直接从马儿上歪倒!

“陛下!”

“陛下!”

“陛下!”

“……”

一时间,相随前来的文武群臣皆惊慌失措,纷纷下马,纷纷近前,神色慌张,惊呼不已。

明明正好端端的同郡侯说着话,怎么就突然这般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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